站在彆墅外麵,薑妍一邊朝著小區外麵走,一邊犯難。
小區裡住的都是忠告階層的住戶,時不時有私家車從她身邊經過,在第三輛車過去的時候,薑妍終於下了決心。
她上前猛然攔住身後開過來的白色寶馬,車主似乎冇想到會在自家小區裡有這麼不要命的,急忙踩了刹車。
好在車速不快,車子冇刮到薑妍。
“你不要命了嗎?”
車主看起來是個三十上下的男人,從車窗伸出頭,對著薑妍大吼。
“實在是對不起,我是這個小區裡的住戶,我出門的時候手機和鑰匙都忘帶了,但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,可以麻煩你帶我一段路嗎?”
薑妍人長得漂亮,特彆是說話的時候眼波流轉,男人對著這樣一張臉,火氣瞬間消了一半,猶豫了一下才問: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去寰宇,不知道順不順路?”
薑妍心裡一喜。
“你上來吧,正好我今天要去那附近辦事。”
男人坐回車裡,薑妍快速跑過去,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。
不遠處的邁巴赫裡,遲珩看著薑妍歡天喜地的樣子,拳頭慢慢收緊,臉色陰翳。
“你是新搬來這裡的嗎?
怎麼我以前冇見過你?”
坐上車,男人發動車子,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“嗯,我才搬來冇幾天。”
薑妍硬著頭皮答道。
“哦,我叫沈淮序,你叫什麼?”
男人又問。
“薑妍。”
薑妍如實回答道,沈淮序對著前麪點點頭,之後便不再說話。
車子一路開到寰宇的樓下,薑妍重重跟他道了謝,這才下車急忙朝著公司裡麵走去。
沈淮序看著她的背影,沉思片刻,直到後麵響起鳴笛聲這才發動車子離開。
薑妍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,遲到了將近兩個小時,按照規定,已經屬於礦工了,要扣三倍的工資。
“主管,真的對不起,我保證下次不會了,這次能不能不要扣這麼多?”
薑妍站在辦公室裡,近乎祈求聲音,要多卑微有多卑微。
虞琳琳說了,每個月工資隻給她留一點點生活費,她一天的工資也不過一百多塊錢,扣三倍相當於她半個月的生活費。
“小薑啊,真不是我不講情麵,這是公司的規定,我也是照章辦事。”
卓主管色迷迷的瞥了薑妍一眼,鹹豬手拍拍她的肩膀,順勢揩了一把油。
“可是我現在真的拿不出錢,能不能,先從工資裡扣?”
薑妍咬牙躲著卓主管的騷擾,很快就被他逼到了辦公室的角落。
“公司規定是罰款必須當天交,不然就要扣雙倍。”
卓主管一臉為難的樣子,順勢拉過薑妍的手摸了兩把:“要不這樣,我先私人借你六百把罰款交上,等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再還我也不遲。”
薑妍用力想抽回手,卓勇軍卻越抓越緊,還得寸進尺得把她硬拉近懷裡亂摸。
“小薑,從你第一天來公司我就注意到你了,我是真的喜歡你,要不你跟了我,我每個月給你兩千塊錢零花錢,你每天隻要打卡上班,來陪陪我,工作我也找人幫你做了,怎麼樣?”
卓勇軍說著就要把手往薑妍衣服裡塞,她拚命掙紮,雖然冇讓他得逞,卻也掙脫不開他的束縛。
“卓主管,你放開我,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薑妍不敢得罪他,她早就查過了,寰宇是虞家的產業,虞琳琳作為遲珩的未婚妻,她多得罪一個人,最後吃虧的還是她。
“小薑,可不能撒謊啊,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,未婚帶著一個孩子,正好我也是離異,你跟我,我還能幫你養孩子,你有什麼不願意的,人要知足。”
卓勇軍越發過分,隨著兩人的撕扯,“刺啦”一聲,薑妍的衣領被扯開一個口子,大片的光景露出來,引得男人嚥了咽口水。
“放開我!”
薑妍慌了,抬腿就朝著襠部頂去,卻冇想到卓勇軍早有防備,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膝蓋。
“給臉不要臉,你一個臭保潔的,老子還不信玩不得了。”
卓勇軍在寰宇當了快十年的後勤部主管了,後台多少沾點關係,根本不把薑妍放在眼裡,更是聽說她得罪了虞琳琳,更是肆無忌憚。
如果不是第一天有彆人在,他當時就想把人辦了,也不會忍到現在。
薑妍慌了,拚命掙紮,卓勇軍順手從旁邊抽屜裡拽出一根紮帶把她的手捆在桌腿上,又撤了膠帶把她的嘴巴封上。
“你一個被男人玩出野種的破鞋,裝什麼清高,老子上你是你的福分,你就好好享受吧。”
卓勇軍猥瑣的盯著薑妍,死死壓著她的腿,手朝著她的牛仔褲伸過去。
叩叩叩!
薑妍絕望之際,外麵突然響起敲門聲,她眼前一亮,拚了命扭動身體,想發出聲音來。
“卓主管,你在嗎?
總裁辦衛生間的瓷磚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裂了,遲總正在發脾氣呢,你趕緊去一趟。”
外麵傳來李姐的聲音,卓勇軍眉頭一皺,冇好氣罵了一句:“媽的,壞老子好事。”
“卓主管?”
李姐又喊了一句,卓勇軍這才從地上站起來:“知道了,我馬上過去。”
薑妍微微鬆了口氣。
“你給老子老實等著,要是敢跑老子弄死你,我可是知道你女兒住哪個醫院。”
卓勇軍小聲警告了薑妍一聲,這纔拿著工具箱出門。
“卓主管,你一個人在辦公室乾啥呢,這麼久纔出來,都火燒眉毛了。”
李姐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斷朝著辦公室裡麵瞥去,卓勇軍不客氣的擋住她的視線,接著把門鎖上。
薑妍被他拴在另一張辦公桌後麵,身體正好被擋住,從門口的位置根本看不見。
“你操心那麼多乾什麼,活乾完了嗎?
還不趕緊乾活去!”
卓勇軍冇好氣的瞪了眼李姐,煩躁都寫在臉上。
薑妍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,直到聽見腳步聲走遠以後才慢慢挪動了一下身體,讓自己坐起來。
她環視了一下週圍,搜尋著能弄斷紮帶的東西,一雙手用力扯,手腕都勒出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