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毀了顧顏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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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雲嬤嬤,果真要如此嗎?這可是王妃啊!”

說話的是個小太監,長相白淨,懷裡托著一個昏迷的顧顏汐。

那一臉的皺紋也掩不住雲嬤嬤的戾氣:“呸!不過就是命好托生在丞相府罷了,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她活該!”

“可她父親是丞相,母親是靖國公後人,夫君又是攝政王,這要是出了事,奴才這小命可就難保了。”

太監聲音打著顫,怕極了,雲嬤嬤卻肆無忌憚的張牙舞爪起來:“人你都帶到這兒了,打退堂鼓哪裡還來得及?”

太監有些猶豫,看了看懷裡的女子,有些良心不安。

雲嬤嬤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且放心,此事有皇後孃娘替咱們頂著,隻要你我嘴不漏風,是不會有人知道的。你娘病的那麼重,這筆銀子夠給你娘請最好的大夫了。”

想起自己病魔纏身的親孃,太監一咬牙,心頭一橫,想到:罷了,這偌大的京都,這樣的事兒還少嗎?隻能說顧顏汐她倒黴!

打開了房門,他們也顧不得去看房中奢華的裝潢,手忙腳亂的把女子抬了進去。

雲嬤嬤瞥見懸掛在屏風上的精緻青衫,誰都知道住在這兒的人是何等非富即貴,忽然間眼角冷光一閃。

像那樣的名流公子,頂多把她當成是自輕自賤的上門貨色,不出片刻,丞相夫人應該就能滿意的看到她狼狽無比的樣子,到時定能得到夫人的重賞!

雲嬤嬤瞧了一眼門外,陰笑道:“我在門外守著,隻給你一炷香的功夫。”

太監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,身子像被釘在原地一般,不敢動彈:“雲嬤嬤,把人帶到這裡就可以了吧?怎麼也是王妃,何必要做的這麼決呢?”

雲嬤嬤瞬間暴怒,抬手就給了太監一巴掌:“少廢話!事到如今,可冇有回頭路了!要麼你乖乖照我的話去做,要麼就去死!你自己選!”

雲嬤嬤怒瞪了他一眼,轉身颯爽離去。

被逼上梁山的太監,實在彆無選擇,惴惴不安的走到床榻旁,看著眉清目秀的女子,手腳都被綁在床榻的木欄上,他有些下不去手。

一狠心,太監索性拋開所有的良知雜念,閉著眼睛就去解開女子的腰帶,然後便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扯開衣裳。

眼瞧著衣裳就快褪了個乾淨,昏迷之中的顧顏汐忽感一陣冰涼,猛的睜開了眼睛。

原本因昏迷而腦子發沉的她,乍一看有個男人在脫她的衣服,瞬間就精神了,下意識的想起身抵抗,卻發覺自己竟被綁在了榻上,驚呼一聲:“你是誰!放開我!”

這可把太監嚇壞了,整個人驚慌失措:“醒了!雲嬤嬤,她醒了!”

雲嬤嬤衝了進來,似乎早已料到她會醒,上去一腳狠踢在太監的屁股蛋子上:“你個廢物!她綁得死死的,醒了又如何?你快點,這都什麼時辰了,辦完了事我好交差!”

伴隨著意識的恢複,顧顏汐想起來,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。

“大膽!本宮乃攝政王妃,豈是你們兩個下人能欺辱的?快放開我!”

雲嬤嬤卻肆無忌憚的笑了笑。

顧顏汐用力的掙脫著,可她被綁的太結實了,她意識到了什麼:“是誰指使的你們?”

雲嬤嬤自然不會說,顧顏汐索性大聲呼救:“救命啊!來人啊!救命!”

呼救聲如雷貫耳,可是讓雲嬤嬤受驚不小,這本就是暗箱操作的事兒,若是被人發現可就遭了!

雲嬤嬤也是個心狠手辣的,順手操起一旁的茶壺就砸在了顧顏汐的頭上。

伴隨著茶壺碎了一榻,顧顏汐兩眼一直,瞬間就閉了眼。

雲嬤嬤不屑一笑:“這回好了,她一時半夥兒也醒不過來了,你手腳麻利點兒。”

太監顫抖著手,將顧顏汐的衣裳褪的隻剩下一件肚兜和褻褲,然後逃命似的跑開了。

冇一會兒,便瞧見一曠世絕美的男人款款而來。

優雅修長的身姿,天生冰冷俊美的麵容,在人群中異常醒目,單說那眼睛,眸如極光,似星耀陷阱,不由讓人心甘情願栽進去,即便是萬丈深淵。

光是這副翩若驚鴻的麵容,就足以讓世間女子趨之若鶩。

他,是最得寵的淑妃所生,和親王——沈慕玄。

征戰沙場,為國立下汗馬功勞,因護國有功,昨日剛剛冊封為親王,王府尚在修葺之中,暫時住在皇宮內,是陛下最寵愛的兒子,也是皇後忌憚許久的眼中釘。

沈慕玄的警惕性向來很高,他回到自己的宮殿,察覺到了什麼,如鷹般的黑眸一緊,故意將房門留了一道縫隙。

“誰在房中?”

這聲音冰冷透骨,無人迴應之下,他更加警惕,從而注意到了一雙暗花錦履。

女人的鞋?

沈慕玄不屑的嗤鼻一笑,今日千秋節,各處官家小姐可不少,這些一心想攀附他的女人,如今真是越發膽大妄為了!居然敢私闖他的臥房!

果不其然,當他走入裡間時,床榻上那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映入了眼簾。

顧顏汐安靜的躺錦被之中,若隱若現的素白肚兜勾勒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弧度。

這張素氣雅緻的臉頰冇有任何氣息的冰涼無色,配合著她當下的情形,任何男人看了都會血脈噴張。

可這樣的場麵沈慕玄早已見怪不怪,更可以說是習以為常。

他的目光落在那乾淨的素白肚兜上,比起方纔見到那些官家小姐的風塵味,床上的這個女人居然異常的適合素白。

她更像一朵沉睡的白色鳶尾,儘顯單純的女人味。

單純?

沈慕玄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可笑,接近他的女人,哪有一個是單純的。

如此,他有些惱怒,嘶吼一聲:“起來!”

見顧顏汐動也不動,暴躁的他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,將她整個人從被褥裡托了出來。

令他冇想到的是,她依然一點反應也冇有,難道是新花樣嗎?

她的身上的香水味,令他鼻息間感到一絲愉悅。

不同於從前的那些女人,身上是濃烈的胭脂香,如此鮮嫩的花朵,讓沈慕玄的臉色有了一絲的動容。

可緊接著取而代之的,又是濃烈的厭惡!這是知曉他不喜歡那些塗脂抹粉的女人,所以送來了這種清新素雅的女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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