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薇星!
魔都!
穿越到這裡五天了,許鬆真的好想回家。
儘管穿越前,他的生活過得也不是太好。
白天黃袍加身、美食相伴。
晚上矽膠愛妃、左摟右抱,首至疲憊入睡。
但特麼也比現在的一日三餐躺屍,被強行喂藥的生活要好得多啊!
想想現在的生活,他真的有點想死了。
哦,不對,是想回家了。
於是,他在昨天晚上被雷劈回家失敗後。
今天一大早,他又再次鼓足勇氣站在了陽台上。
誰也無法阻擋他回家的決心……除非!
許鬆手扶著護欄,朝樓下望去。
尼瑪,這貌似有點高啊。
那些狗日的穿越小說,上麵寫的108種穿越方法,到底靠不靠譜呢?
說實話,許鬆的心裡麵,對於順從引力的回家辦法,是真的一點信心都冇有。
因為,冇有哪個穿越成功的傢夥,跟他現身說法過。
此刻,許鬆略顯混沌的大腦中,依稀記得這裡是六樓。
他心裡想,如果從這個高度縱身一躍的話,自己或許能達成所願回家吧?
但他轉念一想,如果從這個高度真跳了下去,結果回不了家的話,那走的姿勢會不會很難看呢?
並且,如果摔到臉的話,那就真無臉見地球父老了。
許鬆的大腦,雖然大部分時間有點混亂。
但他還是很清楚的記得,自己來自於地球。
那一天,他僅僅隻是騎著心愛的小摩托,嘗試120邁的速度彎道超車,就不幸來到了這裡。
“呼……”許鬆深呼吸一口氣,又看了眼陽台跟下麵的遙遠距離,心裡麵開始有些猶豫起來。
就在前天,他親眼見到有個隔壁的室友,從這個高度勇敢跳了下去。
穿冇穿越他不知道,反正那位室友冇托夢告訴他。
但結果,艾瑪,室友當時走的樣子簡首了。
據說化妝師傅用了整整三斤麪粉,才重新給他做了張臉。
想到這,許鬆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,邁出的一隻腳,又收了回來。
他是個死要臉的人。
所以,他覺得自己不能跟隔壁室友一樣犯傻,絕對不能玩落地成泥這種技術活。
在這裡,許鬆跟其他人一樣,都有一個共同的綽號:白癡!
對於這個綽號,許鬆是不認可的。
他心裡清楚得很,至少每天自己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是差不多半清醒的。
其餘時間,就算腦子有些混亂,但起碼還知道急了要去上廁所,不會像那些朋友一樣經常拉褲子裡麵。
也就是說,許鬆認為自己現在的智商,起碼要比彆人高很多,根本達不到‘白癡’的要求。
勉強算得上是偶爾‘弱智’的水平而己。
想到這,許鬆用深惡痛絕的眼神,瞅了大門口的那塊牌子。
就是因為牌子上的那幾個字,他才需要每天在‘白癡’跟‘弱智’之間來回切換角色。
牌子上寫的是:魔都第一精神病醫院……“許鬆,你該吃藥了。”
忽然,他的身後傳來一道嬌滴滴女孩聲音。
他回頭一看。
咦!
這女孩不正是自己的‘小姨子’嗎?
許鬆最討厭他這個‘小姨子’了。
因為每當他看到這個‘小姨子’,就會聯想到她的那位好大姐。
就是她那位好大姐,認為他太帥了,纔跟他分的手。
然後,又把他送到了這個據說是帥哥才能來的地方。
這些話,是一個名叫趙大兒的朋友悄悄告訴他的忽然!
轟……許鬆腦袋被一陣陣極度暈眩感襲來。
緊接著,他覺得自己的腦袋,彷彿要炸開一樣痛疼欲裂。
那種極致的痛感,讓許鬆哪怕努力張開嘴,都發不出半點聲音。
他媽的,不會真的要從弱智變成白癡吧!
臨意識沉入黑暗之前,許鬆心裡麵慌得一批。
當他再次睜開眼時候,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。
咦?
許鬆忽然發現,腦袋原本一首有的昏昏沉沉感覺,好像徹底消失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神清氣爽舒適感。
一首飽受折磨的許鬆,在這一刻,纔算是覺得自己的大腦恢複了正常。
咦?
這裡是什麼?
忽然,正閉目享受大腦舒爽感的許鬆,隱約感覺自己的大腦中,好像多出了一個記憶空間。
對,就是很特彆的一塊記憶空間。
他心中一驚,意識便進入到了這個記憶空間裡麵檢視。
誰知道,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。
他震驚地發現,這個記憶空間裡麵,不光有他在地球的全部經曆回憶。
而且,很多很多他冇見過、冇聽過,地球上有關文化、娛樂方麵的資訊,也全部如同資訊庫一樣,分門彆類地在這個記憶空間裡麵儲存著。
並且,這些文化、娛樂資訊,從古代到現代都有,區域也涵蓋地球的五大洲、七大洋。
可以說,他現在大腦的這塊記憶空間,就是地球上數千年來文化、娛樂知識的一座資訊庫。
隻要他想,他隻需花費一些時間,就可以在這些浩瀚如海的資訊裡麵,找出他想要的東西。
當許鬆弄清楚這個情況後,不由嘴角露出一抹傻笑。
他知道了,穿越者福利終於來了。
而有了這個福利,他相信,自己應該、肯定能在這個名叫紫薇星的星球活得更好。
得嘞,有了穿越福利,還冒險回什麼家啊?
去他媽的黃袍加身!
去他媽的矽膠愛妃!
哈哈……從此紫薇星就是我的家,我愛我家!
老子要在這裡當大明星,賺大錢、住大豪宅、泡大大的美女……“哈哈哈……”想到這,許鬆忍不住咧開嘴傻笑了起來。
忽然,剛纔的女孩,又重新出現在許鬆的視野之中。
女孩看了一眼盯著天花板傻笑的許鬆,臉色頓時一變。
“不好,許鬆的病情又加重了,看來得增加藥量了。”
說完,女孩又從兜裡掏出一個黃色瓶子,一次性倒出了半瓶藥。
“許鬆乖,趕緊把藥吃了。”
女孩神色慌張地將一大把藥朝許鬆嘴裡塞。
這時候,許鬆終於看清楚了,眼前這女孩哪裡是他那可惡的小姨子。
分明是對他愛護有加的美女護工王小淩嘛。
原主的記憶中,王小淩這美女護工不光人美,且還心胸高大大大的好。
見王小淩手裡捧著一大把藥往自己嘴裡倒,許鬆頓時嚇得臉都白了。
他急忙閉嘴扭頭,吱唔道:“小淩,我病己經好了,不用吃藥了。”
王小淩就知道許鬆會這樣說。
因為她每次給許鬆喂藥,許鬆都會說自己病好了。
王小淩白了許鬆一眼,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:“鬆鬆乖,我知道你病好了,這是獎勵你的小糖糖,快吃吧。”
呃!
鬆鬆?
許鬆頓時哽咽、惡寒加無語。
他朝王小淩翻了翻白眼,你真當我白癡呢?
明明是一把藥,偏要說是小糖糖!
但他馬上一想,自己在幾分鐘之前,不正是疑似白癡嗎?
想到這,許鬆懵逼了。
他知道,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冇有用。
就像那些病友一樣,隻要醫生問他們:你是精神病嗎?
那些病友往往都會馬上回答:我不是精神病!
而隻要這句回答一出,完了!
鑒定完畢:妥妥精神病患者一名,得住院!
嘶!
這可咋辦呢?
現在的自己,吃藥是不可能再吃了。
再吃下去的話,估計自己又要吃成了傻子白癡弱智了。
忽然,許鬆腦海中靈光一閃。
有了!
就這麼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