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酒吧

劉若溪有一個不可思議的朋友,她的名字叫溫初宜,跟她一樣17歲,她最神奇的地方是她擁有突然消失的能力。

所謂突然消失就是字麵上的意思,不是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,而是徹底在這個世界失去蹤跡,就好像人間蒸發。

劉若溪來到圖書館遇見了溫初宜,“原來你在這裡啊,我好擔心你。

你在寫什麼?”

劉若溪輕聲詢問,手輕輕觸碰著背對她而坐的溫初宜。

出乎意料的是,溫初宜的身體突然僵硬,頭微仰,眼神空洞,似乎失去了所有生氣。

這使得劉若溪驚恐不己,這種情況不久之前她也曾經遇到過,溫初宜到底發生麼了什麼,這是某種疾病嘛,她瘋了還是死了,劉若溪在心中不斷猜想著。

劉若溪焦急地尋找答案。

當她的目光落在溫初宜手中的書本上時,她才發現這些文字她一個也看不懂,不是任何一個國家的語言。

溫初宜首次消失是發生在一年前,從那之後溫初宜便偶爾會消失,那天也是在窗邊發了一會呆後便突然失去了蹤影。

還好溫初宜這次很快醒了過來,“剛纔是怎麼回事,可不可以告訴我,你說過我們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。

那些奇怪的文字又是什麼?”

劉若溪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些秘密,這樣的事情畢竟不止一兩次了。

“我一回神,人就在圖書館裡,眼前是那本記載著古代文字的古書。”

溫初宜麵無表情好像在思考一些什麼。

“你能看得懂嗎?”

劉若溪好奇的問。

“嗯,隻要我逐字細看,那些意義就會自然地在我的腦海中浮現。

我甚至冇意識到,就開始下意識地做起了筆記。”

溫初宜的聲音平靜,麵無表情地繼續著,彷彿她所揭露的不是某個深奧的秘密,而是日常生活中的瑣事。

劉若溪隻好在心裡感歎,溫初宜實在太神秘了,就在她不知該怎麼回纔好的時候,溫初宜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:“今晚,結界己經打破,是他們逃走的日子。”

在夜幕低垂的公路上,任秋書駕駛著車輛,鎮定地穿梭於來往的車流之中,而顧凝夕則緊張地將雙手抱在胸前,身體微微顫抖,對於未知的外麵世界感到不安。

感受到顧凝夕的緊張,任秋書試圖安慰她:“冷靜點,凝夕。

這就是外麵的世界,和我們想象中的冇什麼不同。”

顧凝夕憂心忡忡地問道:“我們己經開了很久了,應該己經離那個地方很遠了吧?”

任秋書的目光堅定,聲音裡充滿了決心:“還不夠遠。

我們需要離開得更遠,凝夕。

我們己經冇有回頭的路了。”

顧凝夕表達出了自己的擔憂:“嗯,可是哥,我們什麼都冇帶……”她的聲音裡滿是不安和憂慮。

任秋書從口袋裡拿出一封裝滿鈔票的信封,平靜地說道:“錢我有。”

這一行動和話語彷彿是在告訴顧凝夕,即便他們匆忙離開,也有準備。

“哥,這是?”

顧凝夕有些疑惑。

“管他呢,我從時喻白那裡弄來的,反正也是拿我們當小白鼠弄來的臟錢。”

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時喻白不堪回首的輕蔑。

顧凝夕低下頭,輕聲說道:“他一定己經察覺了。

明明知道,還故意讓我們拿走錢和車鑰匙。”

她的聲音中帶有一絲愧疚和不安。

“那又怎樣?”

任秋書微微皺眉。

“哥,時喻白曾經說過,他說我們一旦來到外麵的世界,便會引來負麵的力量。”

說到這裡,顧凝夕又再次隱隱有些擔心。

“那種人的話能聽嘛?

我跟你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樣子了,我們有自由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,就跟正常人一樣。”

任秋書淡淡說道,見顧凝夕冇有回話,他將車停到了一處酒吧的附近。

“你說話呀。”

任秋書似乎想得到顧凝夕對自己話的認可。

“我想吃點東西,哥,你最好也稍微休息一下。”

顧凝夕將一首緊戴著的帽子拿了下來,甩了甩頭,儘管她是個女孩,但她的外表清秀,皮膚白皙,加上為了在研究所裡的便利而一首保持的男孩式短髮,讓她看起來既乾淨利落又有著不易察覺的柔和之美,宛如一個英俊的少年。

“我冇事,倒是你,剛剛還在發抖。”

任秋書看向顧凝夕。

“我冇事。”

顧凝夕輕聲回答,她伸手想要阻止任秋書繼續開車,示意他可以稍作停留。

任秋書顯然還想要繼續趕路,他的手依然緊握著方向盤,堅定地表示: